许璇

更新时间:2023-11-10 15:39

许璇(1876年11月9日- 1934年11月9日),男,字叔玑,浙江瑞安人。耕读世家,父为举人。自幼聪慧,勤奋好学,年17入县学,19岁补为廪生,可享受俸禄。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,国事日非,愤而改习新学,1902年入上海南洋公学。1904年应聘湖北编书局,编辑《湖北学报》。翌年,应广东学务公所之聘,任编撰员。1907年公派留日,初入京都第三高等学校,继人东京帝国大学农科,1913年毕业回国。1928年9月任私立南通大学(Nantung University)校董。

人物简介

许璇(1876—1934),男,早期著名农学家、农业教育家,我国农业经济学科之先驱。清末留学日本,回国后执掌北京、浙江等高等农业院校,担任中华农学会会长。最早开设农业经济、农村合作和粮食问题等课程,提出“融学术教育与农村事业于一炉”的教育方针,创建农村建设实验区,毕生为农业教育事业做出卓越贡献。

人物生平

1876年,出生于浙江瑞安县。

1893年,入县学(入沣)。

1896年,补廪生员,每年可得俸禄。

1898年,戊戌变法失败,转习新学。

1902年,入上海南洋公学。

1904年,任湖北编书局编辑员。

1905年,任广东学务公所编撰。

1907年,公派留日,入东京帝国大学农科。

1912年,辛亥革命,同年获农学士学位,归国。

1913年,京师大学改为北京大学校,应聘任该大学农科教授兼农场场长(农场设芦沟桥)。

1914年,北大农科改为农业专门学校,仍任教授兼农学系主任。

1919年,被推为中华农学会北京地方干事。

1920年,改任北京农专教务主任,率学生赴日参观。

1922年,代理北京农专校长,力求整场,不得行其志,乃请辞本兼各职。

1923年,出任浙江农业专门学校校长。

1924年,北京农专改北京农科大学,回任该校校长。

1925年,因不屑与其上峰某为伍,愤而辞职。相从者多人,是年秋,某去职,复回任。

1926年,张作霖执政,某亦复职,愤而南下。

1927年,回任浙江农专教授,不久农专改第三中山大学农学院,仍任原职。

1928年,兼任中华农学会会长,浙江省合作人员讲习所所长。9月,应张孝若之邀任私立南通大学(Nantung University)校董(1930年11月私立南通大学更名为私立南通学院)。

1931年,回任北平大学农学院长。

1932年,回任浙江大学农学院长。

1933年,愤而辞浙大农院校长,相从者60余人。回任北平大学农学院教授兼农经济主任。

1934年,11月9日脑溢血逝世于北农任内,终年59岁,经北平大学校务委员会决定,举行校葬。

人物轶事

此前,清廷在北京开办京师大学堂,师资多延聘于国外,而以日籍为主,辛亥革命后,改为北京大学,方期有所革新。许璇归国后即被聘为农科教授兼农场场长,场址在芦沟桥附近,离城较远,交通不便,又属新创,修渠辟地,颇费辛劳,但他不以为苦,反因能结合实际,乐此不寝。

尔后,或因政局变迁,或因学校改制,或因其桑梓关系,先后几次离京去杭州,任职浙江大学,但始终坚持教学,主讲农业经济及其相关课程。

许璇为人,刚直不阿,作风正派,治学严谨,认真负责,重视理论与实践之结合,更讲求人品气节,不畏强暴。他任北京农业大学校长期间,恰是北洋军阀混战之际,他的上司某专横跋扈,且吸食鸦片,各专门学校教职员,咸鄙其为人,联名请予罢免,未果。许璇乃自动辞职。不久,该某离去,许璇复任农大校长,未几,张作霖执政,某又上台,许璇又耻与为任而去之,南下杭州任浙江第三中山大学农学院教授兼农村社会系主任。继而该校改浙江大学,许璇被任为农学院长,不意就在浙大改建的时候,上峰以当地特产火腿,应加强改进为由,要农学院设立“火腿系”,许璇未予置理,上峰责其抗命,许璇愤而辞职,校方委派林学家梁希继任院长,梁许至交,观点一致,梁也拒不接受,从而引起公愤,同院教授金善宝蔡邦华等60余人,群起支援,一并离开浙大。这在当年曾成为农学界的一件大事。

职务任职

1928年9月,应张孝若之邀任私立南通大学校董(1930年11月南通大学更名为南通学院)。

1933年,许璇重返北大时原北京农业大学已改为北平大学农学院,任教授兼农业经济系主任,并着手整理多年来所授之《粮食问题》讲稿,时常为校正及新增有关数据或史料而废寝忘食,孜孜不倦。他患有高血压病,至此日益加重,医生屡屡规劝,他还是笔耕如故,终致以脑溢血猝死案头。

生于忧患,死于忧患

为创建农业经济学科而鞠躬尽瘁

许璇,世代书香。马叙伦所撰的墓志铭中有:许家源于湖南长沙,五代时避乱而迁浙江温州瑞安。他的七世祖,仕宋,官右丞,以理学名于世;他的曾祖,治商致富,父亲是举人,有子6人,他居长。从小就嗜学如渴,博通经史。17岁便人了县学,20岁为廪生。

许璇出生时,正值光绪即位,两宫垂廉听政,内忧外患,纷至沓来,19岁发生甲午战争,23岁发生戊戌政变,谭嗣同等六君子罹难,他愤而放弃一生俸禄,改习新学,入上海南洋公学,以后又留学日本,矢志攻研农学。辛亥革命后,他已经38岁,才从国外回来,投身农业教育事业,直到59岁去世,共计21年。这21年中,他在北京的工作时间约占3/4,其间适逢袁世凯帝制失败,北洋军阀混战,“五四”运动,国民革命军北伐,以及“九一八”事变,“一二八”事变,炮火连天,国无宁日,教育界也是一片混乱。以致他不得不经常变动他的职务,时而是教务长,时而是系主任,时而是院长、校长,甚至离京南下,任职杭州,但是始终坚持农科教学,以教授终其一生。

许璇国学根基深厚,诗文并茂,30岁以后,决心学农,博览群书,兼重实践。出任北农大农业经济学教授时,还能担任农场与林场场长,当时农科师资缺乏,他因任农大行政职务,责任所迫,不得已时曾兼授畜牧学、地质学、气象学等,而且认真备课,从不苟且。他的至交梁希教授曾在追忆文章中说,有一次他竟向梁借去《养蜂学》备课,可是当有人提到这些往事时,他都拒而不谈,说是怕人笑话。其实他是有相当基础的,只要承担了一门课程,就一定认真准备,决不草率。1918年毕业于该校农科的沈宋瀚在其回忆录《克难苦学记》里曾着重提到:“余在北农所得教益最多者为许师叔玑(许璇之号)之农政学、农业经济学、畜产及肥料”(原书38页),此书系其中年所作,许之渊博,由此可见。

当时,战乱频繁,时而直军占领丰台,时而奉军攻打芦沟桥,农大设在阜城门外,他家住在城内,时局不清,他全然不顾,住在学校每天除了教课就是备课,枪声炮声,听而不闻,只是经常备烛开夜车,不完成任务不入寝。据梁希和他的学生汤惠荪(农经学家)的回忆,无论在北农还是浙大,校舍里每晚一两点钟,总看见许璇的窗下还亮着灯光。走进去一瞧,满地烟头。20多年间,他走南闯北,无非是争取多做一点学问,多教几个学生。本来他身体健壮,以后逐渐不支,血压经常超过200,医生再三警告,他都一笑置之。

1913年许璇回国后开始主讲农业经济方面的课程,在他之前,国内基本上还没人开过这门课,因而必须事先编写讲稿,他的讲稿旁征博引,引用国内外有关调查统计资料,而且他对引用的数据,定稿前都要一一校订校正。据他女婿周邦垣教授回忆,他常常在家发动儿孙,帮着查书算数字,往往在星期日全家都忙。至于他辛劳的成品,据汤惠荪教授的回忆“先生的文章,确是淋漓尽致,令人百读不厌。先生的高足,常把他所编的讲义,都当做国文那样来诵读”。许璇在开农业经济这一学科时,首先就明确它的意义与范围,认为:“将关于农业之经济行为及自此而生之种种关系视为社会现象,或国民经济现象观察之,并就其与一般社会之经济关系详加研究、记述或解说其状态,且探究其间所应有之经济原理及法则”。同时,农业经济学因以农业为研究对象,但各国农业经济学之内容与发展,颇不一致,因而我国农业经济之研究,应以其特殊的历史、地理及社会情形为基础。他在开始授农业经济学的同时,兼任农场场长,在北京西郊进行农村经济调查,组织农村信用合作社;筹建农村建设实验区;在杭州,他设立了浙大农学院的农业推广部,兴办农村小学,创建浙江省农民银行,主办合作指导人员养成所。一贯密切联系实际,深入群众,并提出“融学术教育与农村事业于一炉”的办学方针,高瞻远瞩,不同凡响。

学术研究

《粮食问题》与《农业经济学》

许璇在戊戌变法失败之后,才开始转攻西学,特重数学,兼及生物、地质、理化等科,且注意实践。所以他能在讲授农经各科的同时,还担任农场、林场的场长,而讲授的课程,则包括农业政策、农业金融、农业关税、租佃制度、农村合作、土地问题、粮食问题等。这些课程,既要追溯中国历史渊源,又要参照国外的实际情况,这必须有大量资料数据为证。而在本世纪的初期中国几乎是空白,收集和整理数据资料是十分困难的。从许璇的遗作中,不但可以见到他从道光、同治等朝代的户部史料中摘录出来的数字,还有日本驻东北某某领事的调查报告,可见他下的苦功。数年间他编写的讲义盈尺,但他自己却认为“历年忝列大学讲席,所积文稿颇多,然皆不慊于心,未敢出而问世”。直到他去世前二三年,才着手整理,不意《粮食问题》刚刚定稿,即以脑溢血猝死。据当时北农院长刘远筹追忆:“一视先生之书案,则中外参考书10余册,尚展而未合,残稿罗列,以眼镜压之,墨盒不关,一枝毛笔方搁置于其次,先生力学,真可谓至死方休”。

许璇的着作存留下来的,除散见于报纸期刊者外,只有2册。一为《粮食问题》,1935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,约15万字,除序言外,计五章十六节,引用中外统计共48个表。他首先从人口问题论起,然后为粮食之生产、粮食之自给、农业关税、粮食统制,最后论述战时之粮食统制问题,当时他已预见到战事即可能发生。

出版论著

许璇的论着,除上述两书外,其单篇讲义演讲记录,亦为数不少,在他逝世后,由中华农学会在该会会报第138期(1935年)为之出版的纪念刊中,即选辑了约20余篇(包括追悼会文稿),计有:农业经营2篇,农业合作4篇,农业关税2篇,农业发展2篇,以及租佃制度、农地价格、农业金融、蚕丝经济等各篇。

粮食问题

之提出,源自人口,他认为人口问题自亚当斯密与马尔萨斯所论国民之富与贫的分歧,引发出生活资料与人口增殖的必然矛盾。接着阐述马克思的人口绝对过剩与相对过剩。他表示“马克思之主张,若现在之资本主义的生产方法废止,社会主义的生产方法实现,则失业者消灭,人口问题自当随之解决。斯说也,确有相当之理由。惟失业问题是否可完全解决人口问题,不能无疑”。“若失业问题完全解决,而是养人口之食物能否充分供给,则又是别要解决的问题”。至于中国的粮食问题,他考证洋米之输入,始自康熙61年(1722年),但为数甚少,直到民国以后,才逐渐增加到1000万担以上。他以1871—1875年进口洋米之年平均数为基点,到1932年已达55倍之巨,究其原由,首为历代民食政策之失当,长期禁止出口而奖励进口,“冠履倒置,莫过于此”。其次国内米谷流通不自由,各省甚至各县,层层设卡,人为地造成供应失调,否则完全可以自给。对此,他作了一个很有意义的推论,主要是根据清乾隆6年(1741年)至民国12年(1923年)的182年人口增长的百分比,分为3个时期,最高15.14‰,最低0.81‰,年平均6.15‰,然后表示:“中国人口增加率之减少,则多为饥荒、兵灾、疫病等所致。马尔萨斯所谓天然的限制者,正与之暗合。中国将来果能打胜天然的限制,又不讲预防的限制,则人口增加率,当不下于欧美诸国。此粮食问题所以不能不预为筹划也”(原书13页)。以下乃就稻谷、小麦、杂粮三项,分别按国内国外统计之实际情况,具体说明其论证之所据,然后着重两个方面,分析粮食问题之症结,一方面为农业关税之未能自主;一方面为粮食价格、粮食生产、粮食输入等统制问题。他最后力主实行粮食统制,包括价格之统制与生产之统制。而统制之目的不完全在于扩大栽培面积,而在于提高单产,实行机械化以及施用化学肥料与推广优良品种。

许璇作此书时,正值北京“一二九”学生运动之前夕。他不顾血压高逾200,每天工作超过18小时,奋笔疾书,在最后的结束语中,他以满腔热情,写下了一般农业理论书籍罕见的语句:“故中国为备战计,宜早振兴垦务,更宜于肥料及农具之补充,三致意焉。”“中国粮食之一部分,向恃外国米麦为给源,至战时,势不得不力谋自给的图存,倘奖励粮食之代用法或混用法,或不至于匮乏,非力求节约不为功……此又必须有公正无私之官吏,为之督率,精明廉洁之警察为之监视,庶不至病国而扰民,凡此诸点,皆应早注意及之。”时过境迁,难以评论其观点,而其治学的态度,当为后人所敬佩。

许璇遗作,除《粮食问题》外,另一则为《农业经济学》,全书181页。在他去世8年后,由他当年在浙大农学院的助教杜修昌教授整理,于1943年商务印书馆出版,1948年出至四版,全书分十一章,第一、二章分述农业经济学之定义、范围、地位及其发展;第三、四章说农业经济特性与世界各国农业情况之变迁;第五至十一章,则属各论,分别论述农业土地、农业经营、自耕农及佃农、农产物价、农业机械、农业金融及农业关税

二三十年代,农业经济学在中国农科院校中已成为一门主要学科,但其性质与作物、园艺、植保、土肥、畜牧兽医等有所不同。许璇还认为“农业经济学以农业为对象,各国农业经济之内容与发展,颇不一致”,而中国的农业经济学由于中国农业以其有特殊的历史、地理及社会情况,“必须本学术情形,自辟途径”,为此应对照国外情况,阐明中国农业经济的特性,申述其研讨之途径。

首先,中国农业的集约经营为劳力的,而非资本的。因此应速行土地重划,以谋土地之改良。 中国农业深受租佃制度之严重影响;

其次,中国农业深受租佃制度之严重影响,必须实行减租,并规定佃权之期限,不准增租。同时凡佃地之一切改良设施,不问地主之承从与否,佃农得自为之,其终约时,改良费用应由地主偿退。而最终应以耕者有其田为上策;

第三,关于农业机械化西北诸省旷土甚多,倘能一面兴办水利,一面购入大机器进行垦殖,则以北方平原之气候,均能适于机械器之使用;中部及南方诸省,当以简便之新式农具与机械推广之。总之不论何地,均应逐渐减少劳力之浪费。第四,中国亟宜革新关税制度,对内将各国唾弃之出口税及各种厘捐,一扫而空,俾农产得以自由流通,以促进生产之增加;对外则创行谷物关税,并对其他农产物及其加工品,酌增税率,以防患于未然。

许璇的《农业经济学》虽系其当年助教杜修昌在他去世后10年编印出版,但均依据他原来编号的讲义原稿。与40年代中国同类书籍相比,仍属拔萃。故一经问世,三年四版,而杜修昌校勘整理之辛苦,自不殁。可是书中从未只字语及,迄80年代杜晚年时,始偶尔在与人闲谈中提起,尊师重道之精神,亦堪为风范。

刚正不阿

辞去浙大农院院长

许璇教授一身正气,他处在当时社会环境,而且几度担任领导工作,开创新的事业,却始终刚正不阿,殊非易事。他与林学家梁希相交最深,既是浙江同乡,又是东京帝大同学,回国后在北农、浙大、中华农学会同事一二十年,而且有时住在紧邻,聚谈特多。梁希在追悼他的悼文中,语重心长地指出:“许璇生平的长处,不在有为,在有所不为……非必不得已不干,干要干个彻底,不彻底就走,是一丝一毫也不肯迁就的。”所以许璇在1913—1934年的21年中,时而北京,时而杭州,变动频繁,但每一次他的变动,都为群众所理解,并得到群众的拥戴。

1932年他拒不接受浙大当局无理要求,愤然辞去农院院长职务时,全院60多位教师辞职,学院所在地览桥一带的农民,数百人争相送别。

1933年,时任浙江大学校长的郭任远以当地特产火腿应加强改进为由,要农学院设立“火腿系”,许璇未予理会,郭任远责其抗命,许璇愤而辞职,偏偏梁希与许璇是至交好友,观点一致,梁希也拒不接受任命,以辞职抗议。同院教授金善宝蔡邦华等60余人,群起支援,与许璇一起辞职离开浙大。

维护学术自主权

又如1928年,他兼任中华农学会会长时,与德商爱礼司洋行在上海真如合办农业试验所,并附设农事试验场,从事化肥肥效对比等试验。德商提供图书仪器及每年经费官银1000两,学会提供技术人员,并由会长许璇亲任所长,开办两年,成效显着,对该公司所产狮马牌肥田粉在中国推广,起了很大的宣传作用。这时德方竟提出要直接派人参加农学会的理事会,兼充会计。许璇认为这是洋商要挟,侵犯我学术团体的自主权,断然拒绝,试验工作乃告停顿。至于学术问题,许璇也经常和人家争论得面红耳赤,决不作无原则的谦让。名教授黄枯桐回忆说,当年他常和许璇讨论问题,他认为在教育界、大学里,只能用学术绝不可施权术。所以当年许璇辞浙大农学院长时,他也和金善宝等一同“挂冠”而去。可是有一次,在南通召开的中华农学会执委会上,他们两人的意见恰恰相反,彼此争论,声色俱厉。不过,一到讨论终了,议出了结果时,许却笑嘻嘻地对他说“你们广东先生,确实富于革命精神,哈哈哈。”

公祭校葬

许璇具有诗人气质,极富感情,爱学生、爱农民,还爱校园内外的山山水水。有一次,梁希离京南归,两人依依不舍,梁许均善诗词,互相咏吟赋别。许璇逝世后,原定次日举行之农学院院庆及农民联欢会停止举行,以示哀悼,并经北平大学校委会决定,12月16日为许璇教授举行公祭和校葬。是日,由南京、上海、杭州及天津、保定等地赶来之生前友好门生,以及梁希等中华农学会代表的京郊卢沟桥等处农民,各大学教职员工学生代表共达300余人,由校长徐诵明主祭,各学院院长许寿裳、白鹏飞等陪祭。卜葬于校园邻近之普会寺村,并修筑墓园,树立墓碑和由马叙伦撰写之墓志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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